七夕當晚,雷雨交加。
黑之館的女主人,倚靠在窗邊,雙手緊捂著自己的耳朵,看著窗外那片風雨,惦記著自家老公。
「都這麼晚了,修怎麼還不回來,難不成……」是出了什麼意外?
頓時,轟隆一聲。
瀧兒嚇得一縮,整個人跪坐在地上。
耳邊的雷聲,忽遠忽近。
窗外的雨聲,依舊不停。
而她等待的男人,徹夜未歸。
☆
今日是七夕,奧雷特·修本該在下飛機之後,去買束鮮花,趕回家陪老婆共度浪漫的情人節。
然而,一場暴雨,不僅打亂了奧雷特·修的行程,還弄得他——
一身髒。
不知是司機疲勞駕駛一時失神,還是天雨路滑、視線不佳所致?
碰了一聲,奧雷特·修所搭乘的那輛汽車,明顯受到外力撞擊,伴隨司機的叫聲,一陣天旋地轉之後,黑暗籠罩。
醒來時,奧雷特·修發現自己的雙手被束縛了,不僅如此,他還衣衫不整。
本該西裝筆挺的他,不知何時被脱下外套,卸下領帶、襯衫上的扣子全被解開,就連他的下半身也被扒得剩條內褲。
分析完自己的處境後,奧雷特・修的神情多了幾分不安。
被囚禁的遭遇,他不是沒經歷過,只是……
這還是他第一次被囚禁在床上。
「你醒了?」帶著笑音的身影,亮著一雙鮮豔的紅眸,從房外走了進來。
一見那白髮紅眼,奧雷特・修瞪大雙眼,被牢牢靠上的雙手,使勁掙扎,而那因拉扯鏈條發出的聲響,就像男人的怒吼般打破房間裡的安靜。
該死的,竟然是他……蜜格爾·影。
面對來者,奧雷特・修只有厭惡,張口揚聲就是一個字,滾!
滾開!
滾得越遠越好!
不准靠過來!
滿心的厭惡還來不及化成聲音說出口,奧雷特·修就被炸腦般的疼痛給轟得氣喘吁吁。
經過特殊打造的手銬,載著電流裝置,每次拉扯就會釋放電流,電得奧雷特·修咬緊牙關,就算渾身顫抖,也不放棄掙扎。
不同於一般人,奧雷特·修身強體壯,自然承受得了那一波接著一波而來的電流刺激。再加上,對方心裡打的主意,就是想利用那精心設計好的微量電流,一點一滴的麻痺他,然後……
佔有他。
「滾?」蜜格爾·影揚聲、停頓,先是柔柔撫過那倔強不服的俊臉,然後重重掐起那稜角分明而緊實的下巴,微瞇著紅眸,呵呵笑道:「如你所願,我這就來陪滾床單。」
「你、你……」伴隨那雙藍眸錯愕地張大,男人的底褲被一把扯下,褪到膝上。「不、該死的、你想做什麼!?」
「我想做什麼?」蜜格爾·影勾起不懷好意的笑容,並以指尖觸碰男人的大腿內側,向上爬升。「你張大眼睛好好看著,不就知道了嗎?」
「你給我住手!」
「住手?呵呵,行。」
就如奧雷特·修所言,蜜格爾·影確實住手了。
只是……奧雷特·修怎麼也沒想到,對方卻在收回雙手的下一秒,俯身吻上他的大腿。
雙眼一瞪,奧雷特·修下意識地抬動雙腿,卻被對方牢牢按住。
「你這個瘋子,別碰我,要不我殺了你。」
隨著腿上的吻痕,越發鮮紅,男人的暴怒聲,越發震耳。
然而再多的掙扎,只會招來電流伺候,最後癱軟無力的,終究是奧雷特·修。
「你家老婆,可曾用過她的嘴,滿足過你?」
「你……給我住口……」
探起頭來,瞧見奧雷特·修一臉痛苦的模樣,蜜格爾·影邪笑張口,再次俯身,伸出那嫣紅濕潤的舌頭,舔了舔那雙腿間略顯低靡的小傢伙。
「唔!」下半身傳來的觸感,讓奧雷特·修全身緊繃,不敢亂動。
該死的……那傢伙……瘋了嗎?
竟然做出這種事情來!?
奧雷特·修緊握雙拳,忍住那被舌頭纏繞,捲進嘴內,緊緊包覆的快感。……該死的,現在連他自己也快瘋了!
蜜格爾·影的唇舌挑逗,很邪惡。
每次的含吐、吸舔,為了就是讓奧雷特·修難堪。
他越是抗拒,他越是欺近。
「如何?有比你家老婆吸得還爽嗎?」
這種下流問題,奧雷特·修自然不會回答,也不屑回答。
只是,難以控制的生理反應,卻讓蜜格爾·影得到他想要的成果。
被緊緊含在嘴裡舔弄的男根,明顯勃起了。
這就是身為一個正常男人的悲哀,就算是沒有愛情成份,只要受到一定程度的刺激,身下小頭自然會甦醒過來。
「舒服嗎?」
「……」
「你這兒越來越硬了,想射了嗎?」吐出嘴裡的腫脹物,蜜格爾·影嘴角牽著銀絲,那模樣說有多色情就有多色情。
藍眸移轉,阻止不了下半身的骯髒,奧雷特・修只能咬著牙,避開下方那灼人的視線,撇過頭去、望向窗外那雷雨交加的夜空,惦記著他深愛的女人。
雷聲這麼大,瀧兒獨自一人,肯定害怕的不得了。
想到這兒,奧雷特·修的拳頭又握緊了幾分,左右掌心還因此被自己的指甲給弄破皮了。
「只要你開口求我,我就讓一次舒服到底。」
求他?
真是可笑。
奧雷特·修寧願痛苦難受,也絕不開口求他一句。
等不到半點回應,那雙紅眸沉了幾分。雖然早就知道對方不會這麼容易就臣服於自己,但蜜格爾·影還是無法忍受被對方刻意忽視的感覺。
說到底,會掙扎的獵物,終究好玩些。
揮去腦海中那想讓對方舒服到衝上雲端的念頭,蜜格爾·影終止他的唇舌挑逗,緩緩起身。
為了勾回奧雷特·修飄遠的心思,蜜格爾·影只好做出更惡劣的事情,來惹他生氣。
只見蜜格爾·影從口袋裡拿出像試管般的玻璃瓶,扯起邪魅的笑容,對著那雙手被牢牢銬住而下不了床的奧雷特·修,晃了晃他手中的東西。
「你可知道,這是什麼?」
一個揚聲,蜜格爾·影從瓶中倒出透明液體,塗抹於對方最為羞恥、緻嫩的部位。
「你……唔!」
一抹冰涼感從奧雷特·修的股間散開,他緊皺眉頭,怒視著眼前那笑得猖狂的白髮男,恨不得一腳踹飛對方。
無奈對方早有對策,見他雙腳一動,既不閃也不躲,就這麼牢牢抓住他的腳踝,輕鬆拿下。不僅如此,還借力使力的向前壓下,好讓他的屁股跟著抬高了幾分。
眼下春光,色氣滿滿,讓上位者忍不住乾嚥了一口,而那因動而落下的玻璃瓶,好巧不巧,就這麼掉在奧雷特·修的肚子上,隨著呼吸伏動的肚皮,一點一滴地推動著瓶身。
一圈轉著一圈,瓶身裡的液體不斷流出,不僅沾濕他整個下腹,連帶那腫脹頂翹的男性象徵,也裹上不少黏黏滑滑的透明液體。
「別怕,我會好好疼愛你的……」紅眸微瞇,蜜格爾·影先將那使勁反抗的雙腿併攏在一塊,然後解下腰間的皮帶,將奧雷特·修的兩隻腳踝綑綁在一起,徹底限制了他的行動。
「……你有多疼,就代表我有多愛。」蜜格爾·影在奧雷特·修的耳邊吹氣,丟下這句話之後,便開始他的疼愛之舉。
「你給我住手、你這該死的——」
無法反抗的奧雷特·修只剩下嘴巴自由,然而,他吼罵得在激烈,也不過是陣耳邊風,對蜜格爾·影來說,根本不痛不養。
話說回來,既然要用「痛」來呈現他的「愛」,事前擴充什麼的,壓根兒不在蜜格爾·影的考慮範圍,狠狠地貫穿對方,才是他要的。
就是要痛,痛才難忘,才能確實感受到彼此的存在。
只不過,為了讓自己的橫衝直撞更加順利些,蜜格爾·影不得不讓自己腫脹的命根,充分沾染上那黏黏滑滑的潤滑液才行。
掃了一眼那落在地上的空瓶,蜜格爾·影換了個姿勢,拉起那雙併攏的雙腿,同時朝奧雷特·修的腹部上抹了一把,帶走那殘留在他肚皮上的黏滑液體,並均勻塗抹於那等不及上陣、衝刺一番的腫脹慾望。
「好好享受,我的疼愛。」
語落。那輕輕抵在男人私處的硬物,毫不溫柔地刺了進去。
「滾……唔!」
再多的潤滑油,也減少不了對方惡意入侵所帶來的疼痛。
「呵呵,你縮得這麼緊,只會讓我更想弄壞你——」緊緻的幽穴,宛如一張小嘴緊咬著蜜格爾·影的前端不放,說疼是疼,但他心裡卻是滿足的……
只有天知道,他等這一刻,等了多久。
如今,他就快進入到他的體內了,這瞬間,他唯有衝動突破眼前的關卡,別無選擇。
因此,再痛,他也得忍著,不斷推入再推入。
「唔……」奧雷特·修真是痛得想殺人,可惜他現在殺不了任何人,只能咬緊雙唇,盡可能忍住自己的聲音,並且用全身的肌肉力量去抵抗那一點一滴向他推進的異物感。
這誰也不讓誰的下場,就是彼此折磨,彼此難受。
就在這個時候,蜜格爾·影突然嘆了一口氣,然後緩緩退出。
同一時間,奧雷特·修也跟著在內心鬆了一口氣,心想著自己咬牙抵抗終於成功了。
可惜,事情並非如此。
蜜格爾·影確實是嘆氣,是退出了沒錯,但這都只是他在為自己的下一步做準備,並非想要饒過對方。
所謂的假動作,就是為了讓對方分心,哪怕只是一瞬間也好。
而,蜜格爾·影等的就是奧雷特·修鬆口喘氣的這瞬間,猛然抬起他的雙臀,狠狠一撞倒底。
「唔啊……」痛與恨交織著一絲因摩擦而產生的快感。
這瞬間,奧雷特·修模糊了視線。
而那高抬他雙臀的男人則是一臉得意的笑著。
「好好記住這一刻,被我完全佔有的感覺。」
伴隨嗓音而來的抽動,一次又一次地猛力撞擊,將那炙熱的硬物送進他體內,直到最深處。
屬於他們倆的糾纏,現在才要開始。
——賀文到此結束。
㊗️大家七夕情人節,賞文快樂呀!